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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……你难道只为了报仇？”

    秦舞阳淡淡道：“报仇固然重要，但不是第一位的。”

    江凡顿时来了兴趣：“那第一位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个杀手，当然是刺杀，完成古来刺客都没完成过的任务，才是我追求的终极意义。”

    江凡啧啧道：“这目标听起来很惊人啊，说具体点呢？”

    秦舞阳抬头望天：“古来刺客都杀人，我……真的很想杀神。”

    “好家伙，我就说你目的不单纯，不过，神可不好杀。”

    “你杀过。”秦舞阳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江凡点点头：“那么，杀一个能杀神的人，不是更有成就感？”

    秦舞阳摇头：“你知道，我不是个无情之辈，我深深眷恋这人间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杀神才是你的终极梦想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神也有很多，其中一定有比你更强的。”

    江凡颔首：“那倒是。不过我得说，你树立了个异常艰难的目标。”

    秦舞阳微微一笑：“这才够挑战。不过，通常刺客出手，没有个人目的，必须要接任务才会行动，而你，恰好给了这个任务。”

    江凡哈哈一笑：“所以我才带你来啊，这一次来的，不管是神还是仙，都能成全你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诶，我问下，你觉得你能杀了雪暗天么？”

    秦舞阳沉思一下：“五五开。”

    “有数了。你够强。”

    秦舞阳摇头：“不够，我掌有情剑，却关心的人太少，无法逼出全力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多爱世人啊，慢慢就多了，跟我一样。”

    秦舞阳笑笑：“我跟你不一样。但你说对了，我所关心的人太少，但你给我了，这次，是天下人。我想，我有无前之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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