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叶无忧撑起雨伞,缓步往停车的方向走。 雨声敲击着伞面,泛起噼里啪啦的残响,萦绕在耳边。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。 是对即将解脱婚姻的释然和松懈。 “叶小姐留步。”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。 叶无忧回眸,微微诧异。 来人是中午那个助理,沈亦寒身边的。 “叶小姐中午被钢筋砸中脖子,晚上没有及时敷药吧,三爷让我把涂抹的药膏交给你。” 叶无忧想到中午在医院,沈亦寒看到她拿药的单子上面有名字,就没在意,浅浅含笑,“谢谢关心。” 助理颔首,把手里装药膏的手提袋,交到叶无忧的手里,笑着转身离开。 叶无忧垂眸,敛去眼底的忧愁。 这才感受到后背被钢筋击中的疼,时断时续,脖子不能扭。 仅此一事,终身难以忘怀,有些事情该割舍就割舍吧。 叶无忧独自开车回了金缕阁,并没有回封家,明天去民政局办完手续之后再回去收拾东西。 之前为了给老太太守孝,才隐忍至今,今后她想为自己而活。 冲完凉,她又坐在绣架前绣着一幅未完成的唐代仕女图,以苏绣的工艺还原仕女图的光辉。 凌晨12点才休息。 次日一早。 叶无忧起来,后背的疼痛比昨天还要重,涂抹药膏又吃消炎药。 简单弄了一点早餐吃完后回到封家。 保姆刘嫂见叶无忧回来,上前相迎,“太太昨天晚上去哪里了?” “回自己家休息。”叶无忧走到门口刚想进去,迟疑地问,“封先生昨晚没回来?” “没有呢。” 叶无忧皱眉。 封北尧没有回来,她打电话要么不接,要么不耐烦地挂断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