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舒露笛愣了一下,似乎没有想到会听到儿子的声音。 她瞬间泪如雨下。 从收到邮件,猜测儿子死后,舒露笛就没有流一滴眼泪。 她还不能哭,她要让那个男人付出沉重的代价。 此时听到舒拓还活着,舒露笛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。 舒露笛没有声音,舒拓又喊了一声:“妈,你在听着吗?妈,你不用过来,我没事。我真的没事。” 他现在才有些后怕。 舒露笛轻轻地嗯了一声:“我在码头等你。” 舒拓挂了电话,没有说话。 他听到了,母亲的声音带着鼻音,是哭了吧? 柴一峻被电话铃声吵醒,刚悠悠醒转,一双眼睛刚睁开,还没能看清眼前的景象,就被舒拓一脚踢过去,再次晕了过去。 直到到了码头,柴一峻还没有醒过来。 舒露笛已经将证据交给了警察,一见到柴一峻,就道:“警察同志,这就是蓄意谋杀我儿子的罪犯!” 舒露笛眼睛红红的。 舒拓:“妈,这是知寒哥,是他救了我。” 舒露笛向沈知寒郑重道谢:“沈总,十分感谢您对犬子的救命之恩。等我处理完我这里的私事,再带我儿子登门道谢。” 沈知寒:“舒总,不用客气。你先忙。” 舒拓刚走了几步,又折回来,摸了摸安安的头:“安安,下次见。” 安安挥了挥手:“哥哥,下次见。” 舒露笛和舒拓走了。 警局里,柴一峻醒了过来,一见到舒露笛,他就露出了哀伤的神色:“露笛,这一切都是误会。是我没有保护阿拓。我是罪人。” 虎鲸们救了舒拓之后,柴一峻一直处于被动昏迷状态,并不知道舒拓被救活了。 他以为舒拓已经死了。 舒露笛又一脸沉重与悲伤。 舒露笛脸色沉沉:“是,你当然是罪人!” 舒拓走了过来,他站在舒露笛身边:“妈,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。到时候希望他牢底坐穿,不,应该是杀人偿命。” 柴一峻见到舒拓,像见了鬼一样:“你,你,你不是死了吗?” “啊,你是说那水母啊?不,我可没有中毒,只不过是你太想我死了,你自己产生了幻觉罢了。” 这件事,舒拓跟舒露笛的解释也是这样。 第(1/3)页